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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一种感觉,以至于他还想……
再摸摸她。
谁知席银轻轻咳了一声,一下子惊醒过来,被眼前的那张脸吓得惊叫出了声。
外面传来鳞甲的声音,江凌于窗询道:“陛下可有恙”
“朕无事。”
说着,他将手撑在屏面上,“退下。”
江凌等人只得退下。
席银抬头望着张铎。
他穿着无纹的雪色禅衣,衣襟不整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懂怎么伺候男人吗?”
“伺候……”
“朕是说的是那种伺候。”
席银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肩,眼神惊恐。
她在这一方面其实并不迟钝,哪怕张铎没有直言,但她已经听懂了,甚至比他说的意思,还要淫靡荒唐。可想起岑照,她又不肯动念了,吞咽了几口,将目光从张铎半露的胸膛上移开,抠紧双肩拼命地摇头。
谁知,张铎的手竟覆在了她的头顶。
“别慌。”
这二字之中透出忍而不堪忍的颤声,好像是对席银说的,又好像是对他自己说的。
说完,他揉了揉席银的头发。
席银被这突如其来地接触,招惹地酸了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