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闭了口,甚至险些咬到了自个的舌头。
张铎知道她后面想说的是什么, 却并不想冲她发作。
她不敢口无遮拦, 这意味着她明白, 什么是侮辱,什么是尊重。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,令张铎今日畅快的事是,她拿着她自己那点小聪明, 悄悄地开始维护起他这个人来。
“把氅衣披上。”
“哦。”
席银乖顺地接过他递来的鹤羽氅,反手抖开,把自己裹了进去。
氅衣上还沾着张铎的体温, 一下子捂暖了在风地里趴了白日的身子,“好暖和啊。”
她说着, 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,浓云聚拢,在二人头顶慢慢积蓄着什么, 席银抬手挽了挽碎发,柔声续道:“你看是不是要下雪了。”
张铎挥手,示意宫正司的人退下,沉了些声对那还望着天际出神的人道:
“朕的东西以后不要随意给别人。”
说完不再跟她一起在风地里杵着,返身朝玉阶上走去。
席银见他走了,忙拢紧了衣襟,亦步亦趋地跟上去,追道: “给殿下也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对了,欸……你等等。”
她忍着有些僵麻的腿,连登了几梯,捏着张铎的袖口,认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