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胡饼,伸手拈了一块放入口中。”
“这饼有滋味。”
张铎扼袖,端起酒壶亲手倒了一杯椒柏酒,推到他面前,赵谦刚要去取,谁知手腕上的镣铐一晃,“啪”的一声便将那盏酒打翻了。
“可惜了。”
张铎没有说话,取壶重新倒满一盏,放入他手中,赵谦抬头一饮而尽,几日不曾打理须发,下巴处已经蓄出了一层青色胡茬,挂着酒液,反倒显得不那么狼狈了。
他放下酒盏,意犹未尽地看着空底道:“正月里能喝到这么一碗椒柏酒,解憾啊。”
张铎放下酒壶,“酒是金衫关之战后,你送我的那一坛。在清谈居的矮梅下一埋十二年,你鉴呢。”
“不枉费这十二年。”
他咂摸着嘴,似回味道:“你种酒是有一套的。”
说完,他又弯腰抓了一块饼,“饼呢,我看也不是俗人做的。”
张铎应道:“席银做的。”
赵谦听到席银的名字,笑了一声,“这小银子,果然跟着你来了,我在荆州的时候已经听说了。张退寒,你厉害啊,岑照养了十几年的糊涂丫头,都长心了。她还好吧。”
张铎自斟一盏道:“还好。”
赵谦曲起一条腿,垂头道:“我至今都还记得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