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你让送她去廷尉狱时,那丫头的模样。女儿家脸皮子薄得很,穿了囚服,戴了镣铐就羞得没有见人了。如今……”
他把脚腕上的镣铐拨地哗啦一声响,自嘲一笑,“我到也不想她看见我现在这一副模样。”
张铎饮了一口酒,淡道:“她不会轻贱你。”
赵谦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那是好姑娘,之前是让岑照给教坏了。”
说完,他抬起手揉了揉眼,声音有些畅然。
“听说 ,在厝蒙山的时候,张平宣险些杀了她,对不起啊。”
话至此处,他索性端起空盏伸向他。
“来,我以死谢罪。”
张铎没有举盏,隔灯沉默地看着他,良久,方冷道:“你凭什么替张平宣谢罪。”
赵谦一怔,放下酒盏悻悻然地点了点头,轻道:“也是。我凭什么呀。”
“赵谦。”
张铎的声音陡转寒锐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杀张平宣。”
赵谦沉默地点了点头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喝得急切,眼眶竟然慢慢红惹起来,他吸了把鼻子,“因为……你怕岑照利用他来挟制我吧。”
说着他坐直身子,将手臂撑在酒案上,提声道:“可我不明白,我算什么,沙场上的事 瞬息万变,说死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