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殿下,都会过去的。”
张平宣望着她点了点头。
“我都明白……”
说完,她叹了一口气,把药膏留在榻边,起身抖了抖袖子,
“我去唤了胡氏进来。”
说完出帐唤人,自己则避了出去。
胡氏进来看见席银的模样,心疼不已,伏在席银榻边啜泣道:“都是奴没照顾好内贵人,都是奴害了内贵人。”
席银撑着她站起身,含笑道:“傻话,有罪是该认,但不是这样乱认的。”
胡氏抬起头,“若奴能与内贵人一道回洛阳,奴此生愿永远侍奉内贵人和陛下。”
席银摇了摇头,“这不叫侍奉。”
胡氏一怔,“那……叫什么啊。”
“在人前,也许这叫侍奉,可是,我们自己得明白,我们愿意用一生陪着一个人,是因为他很好,他值得我们尊重 ,爱慕。我们陪着他,是希望他那么好的人,不要因为误解,而过于孤独。”
胡氏轻轻握着席银的手,“内贵人爱慕……陛下吗?”
席银耳根渐渐染红,低垂眼睑,收敛了发烫的鼻息。
“是啊……”
说完,她羞赧地低下了头,转而道:“好了,你坐下来,我帮你把你脚腕上铃铛解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