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不会凶人,但不知怎么的他身上就是会有一种令人生畏的气场,他们这些人其实是害怕他多过阳白云的,他既然开了口,当然没人敢有反对意见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轻轻松松地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阳白云背在背上,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那个,白,白哥,要不我给你叫,叫辆车吧!”伍远帆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不用。”时谦断然拒绝,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太生硬,解释了一句,“刚喝了酒身上有点热,刚好吹吹风散散酒气。”
旁人想说背了这么大个人在身上,不热才怪,看了看他的表情又不敢说出口:“那您慢走,路上小心啊!”
事实上时谦背上背着阳白云这么大个人还真是不费什么力气的,但不费力气并不代表着没感觉,正相反,感觉强烈着呢,身后的人就像是一团超热的发源体,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他的心。
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抗拒地完全贴合在他的背上,胸前的两团绵软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而不停地摩擦着他背上的肌肤,如同两枚火种,在他的身体里“轰”地引燃起一团熊熊烈焰。
这种感觉并不好受,却又令人趋之若鹜,在烈焰的焚烧中甘之如饴。
就好像是一个刚得了一个梦寐以求的美味雪糕,却被勒令不许马上吃掉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