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,宁愿忍受难耐的诱|惑,也不愿意把雪糕放下来,回头得到允许再吃。
内心点燃着一团烈焰的时谦走得有些飘飘然的,全身心地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中,突然感到背后的人猛地拍着他的肩膀,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:“放我下来。”
他手一松,阳白云已经飞快地从他背上滑下来,跌跌撞撞地跑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,一手扶着树干弯腰呕吐起来。
时谦赶紧跟了上去,眼疾手快地帮她撩起垂在脸侧的头发,另一只手帮她轻轻地拍着背,平时那么有洁癖的人,站在一堆酒气熏天的秽物前,居然毫无不适的感觉,全身心都关注在她的身上,只心疼她喝醉了难受。
一股酒气在胃里横冲直撞,冲得阳白云眼泪直流,“难受。”她捂着眼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