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伙穷凶恶极的亡命徒。
她手心渐渐冒出了汗,也有点坐不住的安稳,想看窗外透透气之时,发现车窗玻璃涂了一层特质物品,只能模糊看到窗外景物的大致轮廓,并不能分辨出具体的路段与景象来。
不过当许发凉余光瞥到了悠哉悠哉的老爷子,她也慢慢的安定下来。
车内驾驶座与副驾驶的位置被人用玻璃隔开了,看样子是防止车后面坐的人搞事,两人现在就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司机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,他们却根本没法对司机搞什么小动作。
沈破满转过来跟许发凉找着话茬,帮许发凉放松心绪,看见许发凉跟他如出一辙的气定神闲模样,小声地呀了一声。
这个女娃儿果然不简单。
“怕不?”
“不怕,就是有点担心她。”许发凉皱了皱眉。
“哦?我就不担心她,我孙女嘛,对付这些狗东西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沈破满一脸得意,骄傲肆意藏在脸上,藏都藏不住。
“爷爷,反正也没事,您给我讲讲她小时候的事儿呗!”
许发凉自从见过小沈漾以后,便对那个小小白白瘦瘦睁着大眼睛满脸骄傲的孩子一直念念不忘,小时候的沈漾直直击中了她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