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内心,所以此时此刻她有点讨好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沈破满。
沈破满从认识许发凉之后就一直被她踩在泥里,被她各种刺,直到他曝身份之后地位才有了一点点的提高,现在看到许发凉巴巴地看着她,语气带着乞求,当下便摩拳擦掌,只差一个拍案就能说书了。
“她呀,小的时候,性子更硬,胆子大,她差不多五六岁的时候吧,我当时正好在国内,自己住在大院里,沈漾非要过来跟我一起住,大院附近有个戏台子,大约有一米六那么高,平常没人用,有一天中午,我把她抱到了台上,让她自己玩儿,没再管她,就跟当时还在的老战友商量事情去了。”
许发凉跟着脑补,已经想出了小小的沈漾穿着碎花裙子,自己在空旷的戏台上跟自己玩儿。
许发凉内心溃不成军,双眼放光,等着沈破满的下文。
“后来我商量完事,已经不早了,急急忙忙赶回戏台子上找她,发现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啊?”许发凉发出疑问。
“哈哈哈”沈破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“接着我回了家,看到她坐在楼道里台阶上一个人哭,我问她为什么,她回答:反正爷爷也不来接我了,我也会饿死的,不如自己跳下去,用一条腿换一条命,也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