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海盐之中烘烤。端上桌的时候,滚烫的石蟹的鲜红斑驳的表面残留有细小的雪白盐粒。
希斯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一趟厨房,当他再次出现在加尔文的身边时,他手上端着一杯淡金色的白色葡萄酒。
“不……”
加尔文冲着他摇了摇手,他并不希望在一个陌生的人……或者说,陌生的人格面前喝酒。可奇怪的事情是,当他对上希斯图的眼睛后,他内心的坚持又一次的变得脆弱起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天已经黑了,房间里的灯光有一些昏暗,让希斯图的眼睛看起来有那么一些暗沉。
“我真的不……”
还没有等加尔文把话说完,希斯图已经伸手将酒杯递到了加尔文的手里,他用手捧着加尔文的手掌,捏着加尔文的手指,一根一根贴在了冰冷的酒杯上。
加尔文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声沙哑的喘息声,他有点恍惚,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的舌头已经浸在了甘美的酒液之中。
那是比想象的要轻盈很多的酒体,甜美的滋味与其说像是葡萄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果汁,这种想法让加尔文隐约的担忧逐渐褪去,尽管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正处于一种轻微的晕眩之中。
希斯图的指尖慢慢滑过加尔文的手指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