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番五次的到县里上访,这次还到了市里,把好端端的扶正机会给弄丢了。你不行,可人家姓楚的行,把你几年都没安抚住的老百姓,顺顺利利的给劝回了家。”男人叹了口气,“哎,你一直在县城,自以为了不起,瞧不上乡干部。可乡干部几乎个个都是处理老百姓上访的高手,光这一点你就差的很远。对不对?”
王文祥急忙点着头:“对,对。您在乡里时,处理这些事太多了。”
“不光是我,我是说大部分乡干部都有这个能耐。姓楚的在这方面,就比你强的多,你就得服人家。是不是?”男人说的语重心长。
王文祥嘟囔了一句:“那还不是因为大鸭梨临时撤梯子?”
男人被逗笑了:“你不服?你就不想想,为什么大鸭梨在姓楚的面前能撤梯子,为什么就不给你这个面子?你平时对大鸭梨那可是恭敬有加,都把人家敬上天了,可人家怎么就不卖你个人情?”
“我……”王文祥脸色通红,只说了一个“我”字,就咽下了后面的话。
“你别不服?咱们不说这事,再说别的。”“姓楚的刚到开发区才短短一个月,结果你就把人丢到姥姥家了。先是给人家当专职司机,让人家把你当跟班的使唤,都成了全县笑柄了,连我也觉得颜面无光。技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