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诗蓝的秋眸含羞带怯,竟主动与白童惜打起招呼。
白童惜挽了下颊边的碎发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是啊。”
顿了顿,她问孟沛远:“你不是让我来接你吗?我来了……可以走了吧?”
孟沛远见她这幅从容淡定的模样就有气,他倒情愿她质问他,也好过她这样不在意!
心里气着,说出的话自然含有攻击性:“我现在又不想看到你了,你走吧!”
白童惜看着他和诗蓝交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,又听到他临时变卦,心中煎熬,不禁问道:“已经陪了诗蓝小姐有一会儿了,还不够吗?”
“当然不够!”孟沛远顺势说下去,想借此刺激一下她:“要是知道你来得这么快,我就不那么早打电话给你了,或者你可以留下来,等我什么时候呆够了,我们再离开?”
如果,白童惜愿意低头承认她的错误,为她昨晚那莫名其妙的敌意向他道歉,那么他可以给她一个台阶下。
结果,他却听到她声音轻轻的说:“好吧,那我不打扰你们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见她真的要走,孟沛远的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:“你等一下!”
白童惜回过头,幽幽的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孟沛远故意道:“我和诗蓝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