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吃早餐,你到楼下去帮我们买。”
“哦?”白童惜看了诗蓝一眼,诗蓝在接触到她眼神中的冰冷后,心神一颤:“不用了学长!我怎么担待得起?”
“以前,都是你在伺候她,现在,让她为你做点事,不应该吗?”孟沛远眼睛放在诗蓝身上,话却是对着白童惜说的。
“该,应该。”白童惜接口道:“如果当初不是诗小姐救了我老公一命,他又岂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,现在能为你做件事,我感到很荣幸。”
虚伪!孟沛远瞟了她一眼,眼含嘲弄。
“那就辛苦白主管了。”没有达到激怒白童惜的目的,实在令诗蓝不爽。
*
白童惜一离开病房,孟沛远就飞快松开诗蓝的手,诗蓝敛下睫毛,掩盖掉眼中的嫉恨后才开腔:“学长,你对白主管是不是太严厉了点?”
孟沛远从床沿边站起身,拉了张椅子坐下,面无表情道:“她自找的。”
诗蓝犹豫了会儿,试探的问:“白主管不会一去不回头吧?”
孟沛远不吱声,心想白童惜要真的一去不回头倒好了,证明她表面不说,心里却介意他对诗蓝的体贴照顾。
诗蓝见他在白童惜到来之后,就一直紧绷着一张脸,她别提有多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