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?”
语毕,他的大掌又往茶几上的人头马伸去。
白童惜眼明手快的打落他的手,皱着眉说:“酒都已经快被你喝完了,还喝?”
“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,你管得着吗?”
话虽这么说,但孟沛远的手却听话的没有再向人头马伸过去。
见此,白童惜无奈的说:“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吧?今天一天都是你在欺负人,现在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,那……那些被你揍过的人,岂不是得排着长队跳楼去了?”
大概是酒喝多了,头脑有些不清醒,孟沛远的声音中居然染着一点委屈:“反正你又不关心我的死活,我喝点酒发泄下还不行了?”
白童惜傻眼了。
不可能吧?孟沛远这是在和她……撒娇吗?
“我的嘴巴很痛。”孟沛远又说。
“……”白童惜。
“你看。”孟沛远偏过俊脸,任由他裂开的嘴角暴露在白童惜眼际。
“那是因为你打架啊!如果你不打架的话,嘴巴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?”虽然心疼,但该纠正的毛病,白童惜还是希望能替他纠正。
“我没打架……”孟沛远恶人先告状的说:“我只是在和你亲热而已,是卓易,他二话不说冲上来对准我的脸就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