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白童惜几乎都要以为卓易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!
    “嘴巴很疼,尤其是被酒精辣过之后……”孟沛远又抱怨了句。
    白童惜扫过他起了醉意的凤眸,再看看他泛出血丝的嘴角,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    “还伤了哪儿了?”她情不自禁的问。
    一听这话,孟沛远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纽扣,扒身上的衣服,解下半身的腰带,在察觉他准备把裤链一并拉下来之际,白童惜面红耳赤的打断:“够了够了!”
    孟沛远“解放天性”的动作一顿,衣服凌乱的盯着她的眼睛说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害羞的咬咬唇,强迫自己用双眸浏览过孟沛远的胸肌,六块腹肌,再往下……
    她匆匆撇开眸,嘀咕了句:“你身上……没什么伤嘛。”
    废话!
    就卓易那个绣花枕头,动起手来哪里是他的对手?
    孟沛远心中不屑,嘴里却说:“别看我没有外伤,实际上,我受的都是内伤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嘴瓢了下:“……内、内伤?”
    卓易有那么厉害吗?她忍不住猜想。
    “没错,就是内伤。”孟沛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,牵起白童惜搭在膝盖上的小手,贴近了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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