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自己今晚会受苦,但是下一秒就发现向下移动的笼子停了,方晓看向站在高空开关旁的人,问:“为什么不沉下去……”
行刑官转身走了,下了几个台阶,便不见了踪影。
四周气氛安静,除了方晓轻细的呼吸声以及卡利稍微重的呼吸声,便是一根银针掉落,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而行刑官休息室,敞沙跟行刑官说:“放了她。她受不了那些。”
行刑官多看了敞沙一眼,直白说:“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,您说,‘这个女人将要在牢里待半个月,这期间,她跟我无关’,现在为何又跟你有关了?”
卡利直白不解释,“经我手的人,还能跟我没关?”
行刑官端着杯子,慢悠悠喝下一口白开水,道:“行。依你。”
敞沙待在休息室,行刑官出门左转再右转,到了深池旁,对着空气说:“有些雌性,仗着自己的性别自以为傲,殊不知,真是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方晓抬头,听懂了行刑官的话,说:“你同样令我刮目相看。”
这世上有一种男人,即使带着面具,五官硬朗,也能看出是个对同性有兴趣的家伙。
行刑官上了台阶,扳了一下开关,便见钢制笼子上升,之后,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