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这般盛夏打扮,当心着了凉。”
停虚抬眼笑笑:“我这几年不知怎么了,夏季怕热,冬季怕凉,再不让我透透凉,只怕我要活不下去了,把那些冰块都放屋里去吧,对了,你再吩咐厨房,从今日起,我的饮食全部都做些清淡冰爽的,我吃着才好。”
傅崖皱了皱眉:“夫人,不然我请大夫来给你瞧瞧?”
停虚摆摆手:“无事,我吃得睡得,还能与潭寻深斗气,好得很,不必请什么大夫。”
傅崖见劝不动他,也就不再废话,他只不过是古蔺山庄的管家罢了,只用听从主子的吩咐便好,这些年来潭寻深与停虚置气,到从未少过他的吃食,更是交代傅崖,对停虚以夫人之礼待之,吃穿用度不能少,其他的停虚想要什么便给什么,只是停虚的吃穿用度潭寻深却是从不过问的。
“今日没有客人上门?”停虚示意身后伺候的小厮递了一把团扇过来,自己拿在手里缓缓扇着。
“没有。”傅崖答道。
“如此,他就在书房作画了?”停虚淡淡道:“闲来无事,我去寻寻夫君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傅崖欲言又止:“你又是何必?”
这几年,停虚但凡有空便会跑到潭寻深身边去,潭寻深不喜他,总会变着法的讥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