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弄他,一来二去弄得两人心中各自窝着火,潭寻深还好,他是正儿八经的庄主,拿捏停虚不是什么难事,被停虚气的狠了,他还会罚他一罚,倒是停虚,没几次不是全乎回来的,傅崖虽然潭寻深的忠仆,却也觉得停虚有些可怜。
停虚起身,呵呵一笑:“傅管事,不去找他,我又何必嫁给他呢?难不成真把自己当个笑话不成?”说完抬脚走了。
傅崖轻叹,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潭寻深不愧是江湖儿女钦慕的对象,他不仅长得好,武功高,琴棋书画也是一流,虽比不上江湖大家,却也不遑多让,回了古蔺山庄之后便闲了下来,潭寻深便修身养性,画画花鸟,读读书,也算是雅静,只是这难得的悠闲也时常被人打扰。
“让开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拦我?”停虚的声音透过书房的窗户传来,潭寻深手里的毛笔一顿,一滴鲜红的墨滴滴在了快要完工的画纸上,生生将一副枫叶图毁了,潭寻深眸光一冷,将笔扔在了宣纸上,红色的墨水染了一片。
“夫人,你就别为难小的了,庄主说了,谁也不能进。”门外小厮急切阻拦。
“我不是别人,”停虚油盐不进,一把推开小厮,冲了进去,和走到桌前的潭寻深打了个照面。
潭寻深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