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让停虚身后的小厮离开,自己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着,端起茶来轻抿了一口,这才缓缓道:“你是我的夫人,可也得守规矩,无故擅闯书房,去外头跪着吧,跪不满一个时辰不准起来。”
“这么好?”停虚挑挑眉:“今儿才一个时辰?小意思,这么着吧,我瞅着还有几个时辰就要晚膳了,我去跪满两个时辰,你准我与你一同用晚膳如何?”
潭寻深看了他一眼,起身:“只要夫人跪满了时辰,为夫应了你又何妨?”
“答应了就好,”停虚摇了摇团扇,晃悠着走出房门,双膝一弯,跪在了院中。
两个时辰,双腿早就麻木没有了知觉,就算初夏的天气再怎么凉爽,在日头下跪着,停虚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,若是旁人跪了两个时辰恐怕早就受不了弯腰驼背,但停虚却像一根树枝插在土地上,脊背挺得得笔直。
哪怕周围没有人看他。
他习惯了,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换取和潭寻深和平的相处,习惯了久跪变形的膝盖,习惯了身体越来越弱,习惯身体内的内力越来越少。他对幽岛了解的太少,更别提情蛊和七年愁两种毒药到底发作是怎么样的,他只是慢慢感知到这几年身体变差了,怕冷,怕热,浑身没有力气,一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