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怀疑校领导是不是也知情,故意给尚楚开了这个后门,教育部那边刚打来电话敲打他,言下之意是要对他一并进行调查,“你、你你你简直是......”
“对不起,”尚楚道了个歉,神情平静地指了指桌上的药瓶和针管,“能让我把药打完吗?还有小半瓶。”
“冥顽不灵!”
主任破口大骂,操起桌上的钢笔砸过去,笔帽“啪”地打在尚楚额角太阳穴的位置,他挺着身板也不躲,等钢笔落地了,他弯腰捡起笔,合上笔帽,放回会议桌上,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申请把剩余的药用完,请各位老师批准。”
“简直无药可救!”主任火冒三丈,拍桌起身,隔壁位置坐着的人抬手把他按了回去。
面容刚毅的男人对尚楚一点头:“批准。”
主任气急败坏道:“老秦,你这是......”
“他是我徒弟,”秦天的语气不容置疑,“我带他两年了,他的事我负责。”
秦天是因伤从一线退下来的功勋刑警,很受学校重视,作风强硬,脾气又臭,身上一股子一线带下来的老辣习气,搞行政的几个领导都是坐办公室的,典型的欺软怕硬,没胆子和他对着干。
主任把要出口的怒骂活活憋了回去。
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