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。”
尚楚对他鞠了一躬,拿起桌上的药瓶和针管,把剩余的褐色药剂注**淡青色筋络中。
他此刻其实非常狼狈,衣裤皱得不成样子,t恤下摆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,裤脚都是草叶和泥灰,侧脸有一道食指长的血痕,从颧骨一直刮到耳后——被相机快门声惊动时绊了一跤,被树枝刮的;加上刚才校医院的人来给他做了紧急采血,由于失血,他脸上呈现出一种虚弱的苍白,眼睑泛出淡淡的乌青。但他站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挺拔,从脖颈、背脊到双腿的线条像是经过严格校准后的直线,笔挺如同一棵垂直生长的青松。
打完药后紧接着迎来一阵熟悉的晕眩感,尚楚咬着舌尖,借由痛感好让自己不要踉跄,保持稳稳站立的姿势。
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中泛开,尚楚把空药瓶和针管放到桌上。
秦天盯着他,严肃道:“教的都忘了?”
“没忘,”尚楚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“报告长官,注射完毕!”
秦天淡淡颔首:“礼毕。”
主任见师徒两人还有心思互动,急不可耐地指着尚楚鼻子喊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说了这是我徒弟!”秦天突然一拍桌,厉声喝道,“轮得到你问话吗!”
主任被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