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两膝之间,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沈徹眼皮子底下。
“夫……夫人,这是?”沈徹眼也不眨,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燥热从腹.下冲到头顶,他声音里带了难耐的沙哑意味,听着就叫人难以承受。
顾温凉觉得身无遮挡,又被他强硬地勾了下巴,一双杏眸盈盈带水,既柔美又娇媚,分明沈徹突然就记起了那年秋猎见到的一只麝鹿,眼神也是这般无辜。
这是如今这无辜,也断然叫他停不下来。
顾温凉还未反应过来,灼热的吻带着能将人融化的温度铺天盖地而下,她的身子被一双大掌一寸寸抚平,沈徹温热的粗喘声就在耳畔,顾温凉目光迷离连呼吸都破碎了。
男人天生在□□上就占了优势,顾温凉一点一点丢盔弃甲,城池尽失。
沈徹的吻游离到了她白得耀眼的锁骨,他每啄一下,身子下的人就颤栗一下,时不时溢出一句带着颤意和哭腔的糯音,让沈徹越发控制不住力道。
他吻得重了,瞧着一朵一朵的红梅在她欺霜赛雪的身子上绽放出来,沈徹突然停了动作,重重地闭了眼眸。
这简直要了他的命了!
顾温凉还未回过神来,乌发雪肤,玉体横陈,樱唇虚虚地半张着,沈徹忽而压了下来,他眉目幽深得不像话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