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哑得不成掉:“乖宝,来替我更衣。”
顾温凉美眸微睁,被折磨得哭腔毕显,她虚虚地抬了手臂,想将他从身上推开,奈何力量悬殊,沈徹逼得越发得近了。
“阿徹,重。”
她的嗓子有些哑了,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。
沈徹啄了啄她娇嫩的唇,旋即拉开了一段距离,他墨发玉冠,面若石雕,也不指望她能有所动作了,自己将衣裳一件件除尽。
顾温凉扭过头不敢望他,却被他强硬地掰过来与他对视,“温凉,瞧着我。”
于是顾温凉就望着他,一个眼含媚色,一个凤目若空洞般不见底。
沈徹才一抬手,顾温凉还未见他什么动作,身上的那一层薄纱就齐齐断了开来,凉意袭来,她急急用手捂住了胸前的嫣红。
可触及到沈徹那双骤然下起狂风暴雨的凤眸,她又颤颤地放下了细弱的胳膊,想起今日是他们的大婚日。
沈徹满意地勾了勾唇,精瘦的身子袒露在顾温凉眼前,一览无余。
他火热地贴上来,顾温凉嘤咛一声,修长如天鹅的玉颈虚虚昂起,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。
沈徹喉结上下一动,再也忍不得了。
再任她撩拨下去,只怕忍得咬牙切齿的人会是他。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