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你们这一届,也只剩下你们几个人了。”
白凉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住持师傅可别这样说,等以后我们普昌寺重振旗鼓,就会有不少父母送孩子过来拜师学艺了。”
年纪小一点的师弟马上拍手称好:“那就太好了,我终于要成为别人的师兄了吗!”
住持师傅连忙念了声阿弥陀佛,跟白凉说:“出家人不要打诳语,这种事情随缘就好。了空,你带师弟们去后院收拾几间客房出来让客人休息。”
了空应道:“好的住持,我马上就去。”
住持又跟白凉说:“了然,客房一时半会收拾不好,你就先带沈施主他们在寺院里到处逛逛吧,师傅年纪大了,就不多招待你们了,你对这里也熟悉,有什么需求找你了空师兄就好。”
白凉连连点头:“我会的,住持师傅您就先回房休息吧。”
寺里后院有一块弟子练功用的空地,那里扎满了木桩,还吊着几个沙袋,白凉带着沈珩过去看,经过木桩和沙袋的时候,还动手动脚地打了几下。
白凉玩得累了,就去习武场中间的木台坐下,早春的太阳不大,晒在身上暖洋洋的,白凉晃着腿跟沈珩回忆他小时候,指着最近的那个木爬架跟沈珩说:“我四岁的时候就能爬到最上面去了,师兄师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