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不敢爬,见我上去了还在下面大惊小怪的,惊动了师傅们,师傅们怕我摔下来,每次见我爬到最上面,就过来把我抱下去,没意思得很。”
    沈珩看过去,眉头皱了皱,不赞成地说:“确实太高太危险了,你自己在上面谁看到了都会不放心的。”
    白凉切了一声:“我才不怕呢,寺院里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拦得住我,我还趁师傅们都午睡的时候爬上过殿里的佛像,春天的时候房梁上有燕子结窝,我还顺着柱子攀上去数有多少个蛋。”
    沈珩无奈地弹了弹他的脑门,责备道:“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。”
    白凉摸着自己被弹痛的地方,委屈地说:“我又没有犯错,凭什么说我不省心啊。”
    沈珩:“不是犯不犯错的问题,而是爱不爱惜自己的问题,就算发生意外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,那也不应该任性草率。”
    白凉最怕他像老父亲一样说教,连连应道:“是是是,我知道啦,这里也逛完了,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。”
    普昌寺因为建在山上的原因,占地面积还挺大,还分为好几个院子,路线也四通八达的。
    游玩的途中还遇到了好几位僧人,即使见到白凉跟沈珩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,他们也面不改色目不斜视,平平常常地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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