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昌侯是习武的。
他自幼便很是要强,小小年纪为了家族便开始苦练骑射,所以才能在地动的时候抓住时机。
可是现在…
可是现在连激烈的动作尚且不能做,又谈什么骑射呢?
荣昌侯夫人在隔间呆坐了一晚上,听着荣昌侯压抑沉闷的吼叫,心也跟着提了一晚上。
等到第二天清晨,王供奉才从里头出来,欲言又止的跟荣昌侯夫人道:“夫人…侯爷这身子还是得好好的养着,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,否则的话,严重下去,或者便…”
他斟酌了一瞬,才皱眉道:“或者便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荣昌侯夫人的脸一霎那间血色尽失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几乎抠破了掌心,可是她却半点儿也察觉不到痛,许久许久才低低的应了一声,又让人送王供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