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卫安微笑着承认,好整以暇的环顾着正痛苦不已的施太医,转瞬面容就又冷了下来:“那你做了什么呢?你对宝哥儿下手,我们就算是当场杀了你也不为过,你心里应该知道的,杀一个太医,也不是什么大事,这么多人证在这里,孔供奉,老大夫,还有那些伺候的侍女下人,她们都可以作证,她们都听见了你亲口承认你害人的,既然你害人,那么激愤之下我们不小心杀了你,难道圣上还会治我们的罪吗?你心里难道不明白,一个世子的性命和一个太医的性命,哪条命更珍贵一些?”
施太医被问的哑口无言,捂着伤口惊恐的看着卫安,生怕她会再拿簪子赐下来,或是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,不断的倒退往后挪动,又哭着挣扎:“郡主放过我罢,我虽然是想害世子,可是毕竟世子最后没事啊…”
这些害人的人,从来就不会因为自己害人而害怕,他们所惊恐的,无非是事情被拆穿后会给他们带来的损失罢了。
现在的施太医就是这样,他对于朝孩子下手丝毫没有任何愧疚,唯有的就是被发现的遗憾和可惜和惊慌。
卫安不想再跟这样的人废话,冷声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还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的缘故,想要保住性命,求我们是没用的,这撒泼打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