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用的,如果你仍旧不清醒,想必刚才我的那一簪子下去,你也应当稍微清醒的认识到如今的处境了,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,一,是你交代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,到底是谁在唆使你做下这种事,二,是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到顺天府,告你一个谋害宗室的罪名,你也应该知道,我说的话到底有没有添油加醋,谋害宗室的罪名一定,你以为你还能独善其身吗?”
卫安一长串的话说完,看着面前似乎正在认真权衡的施太医身上,轻声又道:“我若是你,我就不会这么蠢,罢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,你得到的东西,值得你用全家的性命去赌吗?你的母亲带大你可不容易,一个弱女子拖着你,从小受了不少苦罢?她还没过过多少年好日子,还没享过你的福,就要被你做下的错事所牵连丢掉性命……”
年少时的那些刁难苛责历历在目,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那些人如何侮辱他和他的母亲,他的娘这么辛苦的罢他给拉扯长大,让他成为现在的还算是有用的人,他还没有让他享福,母亲甚至还需要受儿媳妇的气,天天的操劳辛苦……
他闭了闭眼睛,觉得干涩的眼睛里一时之间酸痛无比,过了很久,他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卫安,问她:“要是我实话实说了,郡主就放过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