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她热过一遍。
宁春和喝了口牛奶,问她妈:“妈,宁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听到她的话,宁母手里的动作停下。
她垂首,叹了口气:“自从出国那天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以后,就没有一点音信了。”
看她妈似乎又要哭了,宁春和连忙安慰她:“你别担心,我哥他没事的,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了。”
正巧手机响了,她放下手中的面包片,用餐巾纸擦了手,然后才拿起手机按下接通。
馆陶前几天出去拍过一期特辑视频,今天上午回的南城,给她带了一串开过光的手链。
“这可是我特地在庙里让大师开过光了的,保姻缘的。”
宁春和抬手,看着腕间的手链,淡粉色,微微透着亮。
“还挺好看。”
馆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:“对了,还有一条。”
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,递给宁春和:“这是我给江诉带的,断绝一切烂桃花绿茶婊。”
和宁春和不同的,江诉的手链是黑色的。
她把东西小心收好:“这个也开过光了?”
馆陶耸了耸肩:“这条倒没有,不过你那条可要保存好。”
宁春和下意识的护着腕间手链:“这个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