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忌讳吗?”
馆陶点头,一脸严肃:“它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贵。”
......
“对了。”馆陶问她,“今天晚上,孙艺她生日,喊我们去喝酒。”
宁春和把江诉的那条手链放进包里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馆陶愣住:“为什么啊?”
以往这种事,她可是从不缺席的。
宁春和叹了口气:“江诉他不喜欢我去这种地方。”
馆陶皱眉:“他不喜欢你就不去?”
宁春和样子为难:“他最近越来越难哄了,我只能听他的话。”
馆陶性子一向要强,从小到大,都是被人把她捧到高处,她也不是什么会听别人话的人。
宁春和甚至比她还要不服管。
所以对于她现在的转变,馆陶格外不理解:“他不喜欢你喝酒蹦迪,那他喜欢你做什么?”
宁春和认真回想了一下:“他喜欢我好好学习,按时吃饭按时睡觉。”
......
馆陶无语:“找个老师当男朋友约等于找了个爹。”
宁春和双手捧脸,一脸花痴:“可是他真的好好呀。”
“哪好?”
“什么都会满足你。”
馆陶眉眼微挑:“哪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