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事,寺庙还要感谢我们呢。”
祁牧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难怪你家是挖矿的。”
梁宽:“???”
阿檀朝着她摊了摊手,然后就跟祁牧回庄子睡觉了。
梁宽瞬间就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,焉了,这什么度假村的老板嘛,有钱不赚。
回到卧室,阿檀去洗澡,出来时,祁牧顺手拿过干毛巾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梁宽年轻不懂因果的事情,你别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”阿檀缩进被子里,趴在床头,闭着眼睛享受着亲亲老公的服务。
祁牧细细地帮她擦着头发,面容柔和几分,低沉地说道:“嗯,富家子弟,又没有吃过什么苦,无所畏惧的,我懂。”
阿檀点了点头,他们都是历经生死的,所以心中有敬畏,对于钱财看的也淡。
祁牧帮她吹干头发,亲了亲她的面容,低低地说道:“阿檀,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就好,至于赚钱的事情,只要我们踏踏实实的,该有的总会有的。”
“嗯。”阿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然后将有些凉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,笑道,“祁牧最能干了,我一点都不担心。”
祁牧按住她四处作怪的小手,目光一深压住她就是一阵深吻。
梁宽的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