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被无情否决,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,结果第二天下午,寺庙里的一个和尚找上了门来。祁牧和水伯去接待,阿檀则将梁宽拽到了一边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“过来谈合作呗。”梁宽恹恹地说道,“你们不想赚钱,人家还想改善生活呢。”
阿檀坐在食堂后面,看着一排排的腊肉架子,示意梁宽坐下来,说道:“这种钱不能赚啊,就算祁牧答应借食堂给寺庙,到时候我们也要贴钱的。”
梁宽猛然瞪大了眼睛,说道:“姐,你跟祁哥这样的人,这个社会不多见了。”
阿檀微微一笑,要不是见他个子比自己还高,整日一副纨绔的模样,都想摸摸他的脑袋,语重心长地说一句:“年轻无畏啊。”
“说说你家,你们家挖矿的,你这么还流落到这乡下地方来了?”阿檀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谁,谁说我是流落到这的,我是来度假,度假的。”梁宽瞬间就炸毛了,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沙哑地说道,“可能是因为我爹坏事做多了吧,报应到了他儿子身上。”
“先做人,再做事,以后再谈赚钱的事情。”阿檀淡淡地说道。
梁宽沉默了一下,不敢相信自己被同龄的阿檀教训了,张口想反驳,突然想到了这几天来在度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