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,很感谢您们,愿意将刘珂交付给我……我日后会对她好的。我敬您们一杯。”说完,就一口干了。
酒入喉,火辣辣的,他差点要咳出声,硬是憋着,憋得脖子都红了。他皮肤白,于是红得格外明显。
他诚意昭昭,父母也一杯干。
叶沉甫坐下,刘珂便好笑地与他说:“你酒倒多了。”
“啊?”叶沉迟顿顿的。
刘珂笑着去抓了把花生来,剥给他吃,缓点酒劲,“你酒量本来就差,意思意思下得了。”
叶沉闷闷的:“我又不知道。”现在酒还烧着食管。
亲戚看到这情景,说小俩口恩爱,又夸刘珂,要就不找,一找就找个这么般配的。有个年轻人说了句“这叫厚积薄发”,其他人连连称是,也不知他们是否懂意思。
桌上气氛热闹,叶沉有些无所适从。有时亲戚问的话,是刘珂出面答的。
饭过半,却出了意外。
有亲戚带了小孩来,就坐在叶沉右手边。小孩爬上桌,去够另一边的菜时,蹭倒了杯子,白色的饮料尽数流到了叶沉的腿上。小孩的奶奶忙扯了纸,来给叶沉擦拭,却发现他的腿是硬邦邦的。不是人身该有的硬度。老人大惊失色。问她怎么了,她也说不明白。
叶沉怕吓着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