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想不起来。
突然脑海中一闪:“燕春楼?是勾栏院么?”
王掌柜低声道:“正是。”
秦轻晚打了个寒颤,第一次念头就是难道她穿帮了么?随之立即否定。如果真的被人看穿,不可能由掌柜带她过来,毕竟他们来的路上很多人都是看到的。
那就是,来这里作画?秦轻晚想起昨日王掌柜的话。
与其自己乱想不如直接发问,她干脆主动问道:“王掌柜,今日孙某是否要为燕春楼作画?”
王掌柜不好意思地向着她作了一个辑,说:“孙公子,实不相瞒,这事情是东家决定的。王某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应着。若是伤天害理的事,王某肯定不会带你前来,但这事最多也只能算是不雅,东家出的银子也多。只是你尚且年轻,对着你...?...王某实在说不出口。”
秦轻晚想起王掌柜从给了她春宫图的活计以来,对着他一直都是吞吞吐吐,倒也不怪罪他。四五十岁的人,遇到这种事情,这种表现还是挺正常的。
她于是笑了笑:“王掌柜不用担心。孙某都能画春宫图了,还会对这种事情害臊?以后有话只管直接对孙某讲,不要有所顾虑。”
王掌柜听了,倒不是被她的直言直语吓着,而是想着:“看来人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