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相,此人虽如此年轻,想必交合之事是做了不少,遇此事才会这般镇定。”
二人走到一处五层楼的建筑,门口一块牌匾,龙飞凤舞地写着“燕春楼”三个大字。进去后里面静悄悄的,此时还未到营业的时间。
一个龟公匆匆走了过来,对二人做辑,说:“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。请随我前来。”
王掌柜停下脚步,对秦轻晚说:“孙公子,我就把你送到此处了,之后事项东家已委托燕春楼的管事安排。您做完画后,十日之内送入书铺即可。店中繁忙,王某要赶回去,请您多担待。”
秦轻晚在王掌柜承认是在燕春楼作画后就松了一口气,虽然此事听起来不怎雅观,却也符合逻辑。
书铺若要想春宫画册卖得红火,必然要作新画,巧妇都难为无米之炊了,更何况是画师。来勾栏院里找素材,不失为恰当的决策。
想着,她安下了心,向王掌柜道别后,就跟在了龟公后面。
这燕春楼入门的一楼就是一个大厅,中间是个圆形舞台,四周皆可坐人,旁侧只有几个紧闭着门的房间。白日这里看着倒是挺正常,令人不会联想到晚上那些灯红酒绿、夜夜笙歌的景象来。
就不知如此大的勾栏院,掌事为何人。
龟公带她在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