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柳依依,绿肥红瘦之时。
“当居而弗居,其国亡土;未当居而居之,其国益地,岁熟……..”
竹林间的一处山涧里,一个白嫩可爱的小童拿着一个小盆,一边洗着自己昨夜尿湿的裤子,一边背着阿母昨日教他的《淮南子》,嘴巴嘟得都快能挂上一个葫芦,“日行二十八分度之一,岁行十三度百一十二分度之……..之………”
之了半天,小童硬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几,懊恼至极地对守着他的青竹问道,“青竹,岁行十三度百一十二分度之几呀?真不明白为甚这些写历法的人在想什么,写出这么多字来,也不想想我们多难背……..”
守在小童身边的几名羽林卫之首的青竹眉头都没动一下,言简意赅地回复了小童的话,“回小郎君,之五。”
“对啊,之五”小童恍然大悟,而后一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,“青竹,你说我今日起这么早,把亵裤衣袍都给洗净了,阿母身边的人都不知道,阿母会不会知道……..”
会不会知道我尿床了啊。
后面的话不用小童说完,青竹就已经明白,可他一开口就戳破了小童的自欺欺人,“女郎每日都要给小郎君挑衣,查问郎君就寝。”
小童虽然自小很少跟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