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母亲一同就寝,自家女郎却是每日都会来自己儿子的寝居探看,每日小郎君穿的衣裳都是女郎亲自挑拣,连郎主这些年都不曾得了女郎的这般重视。
“可我今日不到卯时就起身了,比平时早起了那么多,阿母今日起得那么晚!”小童仍然不愿相信,还要再辨,却倏地被堵住了嘴一般,没了下文。
一道熟悉而清丽的嗓音响起,“谁起得那么晚啊?”
“是我呀,是阿勋起晚了”小童连忙把手上的衣裤都给扔回了盆子,把手在身上擦了擦,刺溜一下抱住自己母亲,“阿母,你看阿勋多乖,都能仔细浆洗衣裳了!”
被儿子抱住的苏碧曦抽了抽嘴角,根本不理会自己儿子的卖蠢,径直走到了山涧边蹲了下去,把盆里的衣裳拿出来,凑近闻了闻,故作惊讶,“哎呀,这是什么味儿,难闻得紧。阿勋,你今日怎么这么臭了?不成,你还得再泡十日的药浴,除除身上的味儿才行。”
刘履想到自己每月都要泡的药浴,在那么难闻的水里泡两个时辰,还要配合药浴喝苦得要命的汤药,还要被针灸,一张脸顿时就跟吃了黄连一样,眼看着就要哭出来,“阿母……..我……..这是我昨夜尿了………”
到底是小孩子,话刚一说完,才六岁的刘履整张脸又红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