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起研究更多的东西,在后续做解剖的时候还能帮忙指点一下。
海蒂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,继续听他谈论有关各国宫廷的各种传闻。
她在意的东西,是话语权和参与权。
比起米兰更成熟的军力,威尼斯的发达和稳定,还有那不勒斯的繁荣贸易,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能够发挥的作用。
哪怕能暂时享有锦衣玉食,但对战略布局和历史进程不能做出任何影响,再好的生活也随时会被意外毁灭。
在这一点上,佛罗伦萨是最好的选择。
那位领主会倾听她的构想和忧虑,并且态度也平和而又清醒。
——这是现阶段里,对她而言最有利的合作者。
在这样一个陈腐的时代,女性有发言权实属不易,能够参与到学院研究等事务上更是罕见。
她在短短三年内能够走到这一步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“对了,”海蒂从漫无边际的琐思中回过神来,看向那拨弄着琴弦的少年:“阿塔兰特,你将来想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少年放下琴道:“去画坊做学徒,跟着达芬奇先生去米兰游历,或者去威尼斯碰碰运气——也可能去做个歌者。”
“歌者?”达芬奇笑着摇头道:“你已经来不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