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“凭什么?”少年不依不饶道:“先生,我上次学您唱的那首歌只花了一天,而且索菲亚婶婶还夸我唱的很好。”
    “倒不是这个。”达芬奇注视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道:“你来不及阉割了。”
    海蒂这边正喝着小玻璃瓶装着的葡萄酒,差点被这句话呛到。
    “咳咳——什么?!”
    “阉割啊。”达芬奇指了指他的喉结:“你看,他已经过时间了。”
    “不——重点不是喉结,”海蒂把软木塞摁了回去,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为什么唱歌要进行阉割?”
    “因为男歌者不但要拥有比女高音更强的力量感,而且音域也要足够高才可以。”达芬奇一脸的理所应当:“真要去专业学唱歌,十一二岁就该把那儿摘除了。”
    这是许多贫困家庭的选择——毕竟可以赚到丰厚的报酬,甚至在唱诗班里拥有得体的职业。
    阿塔兰特沉默了几秒钟:“我还是去威尼斯吧。”
    从米兰返回佛罗伦萨花了八天的时间,小城依旧人来人往,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    他们一块返回了杜卡莱王宫,在拜见完领主大人之后再各自回去休息。
    海蒂有观察美第奇先生的神色和气色。
    他看起来颇为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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