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闯宫门不敬圣上,这么大的罪过被长泰大人轻描淡写地就要敷衍过去了,这是教导满朝文武从此都大不敬吧,反正也能被轻拿轻放。”
皇帝的眼皮子翻了翻,想:哦,你佟国纲仗着自己是国舅大概从来“没”拿过乔吧。
索额图微微一笑:“佟大人哪里的话,皇上仁厚,当时自然是被法喀气得不轻,可如今除了削爵也没有其他处罚,可见天恩隆厚。皇上是想让法喀回去好好思过,若能忏悔过失还是本朝众臣啊。”
皇帝的咽了咽口水,想:哦,你索额图替朕把原谅的词儿都想好了。
佟国维咳嗽了一声,插话道:“索大人说得对,如此大罪过皇上仅以削爵处之足见宽厚,法喀大人此时怕已经在家好好悔过了。咱们今日来御前要议的是钮祜禄氏这个公爵,奴才以为论长论才遏必隆四子颜珠可当之。”
皇帝坐直了身子,想:好,总算进入正题了,还是佟国维会钻题。
长泰一听就急了:“法喀有错,罪不及其子,如今法喀已有嫡子可承袭公爵,哪里能落到旁支了!”索额图见长泰呛得直白朝他使了个眼色,长泰这才住口鼓着脸瞪着佟国维。
皇帝朝翟琳挥挥手要了杯茶,想:法喀的嫡子,就是你长泰的外侄子,举贤不避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