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臣脸上飘过。
很好,今日几乎都来齐了。皇帝一圈扫完,内心呵呵了一声。
瞧瞧,法喀所属的镶黄旗都统、参领们自然不用说,这是他们旗内的事必然要来议一议,可一个个站在屋子最后面脸上全是比死了考妣还绝望的表情。大学士这个层面上,汉大学士王熙、宋德宜、吴正治团成一团在屋子左角落里装老僧入定,满大学士明珠、勒德洪手拉手在屋子右角落装神游太虚。至于其他人么,索额图和长泰、佟国维和佟国纲分成两派各站一边,眼神稍一对视就是一副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状态。再有就是遏必隆另外两个儿子颜珠和尹德一脸茫然地杵着。遏必隆还有个儿子叫富保近年外放不在京,今日这戏大概也就缺他了。
皇帝也不着急,他就转着佛珠且看这群人都能吐出点什么象牙来。
只听长泰说:“法喀虽然有错,但他三岁袭爵至今勤勤恳恳无甚错漏,一句忠心绝对是担得起的,削去公爵的惩罚实在太重。请皇上开恩收回成命,要实在要罚,法喀原是二等公,一等公乃是皇上恩赏,罚他削去恩赏一等公降为二等公即可。”
皇帝换了个手捻佛珠,想:哦,孝昭皇后的承恩公能当人情了。
佟国纲一听就不干了:“长泰大人如今想做皇上的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