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是好手腕,咱们没去找她算账,她到先来这示弱了。”
贵妃大病初愈陪蓁蓁说了一会儿话头隐隐作痛,她按了按额角说:“你把嘴给我牢牢管住了,以后再胡说我定要罚你。”她停顿一下后说,“她若不是个有手段的,怎么能把皇上的心牢牢笼住,怎么从一个宫女爬到今天这位子的?就这本事满宫里没一个比得过她。”
舒穆禄氏不服气地说:“主子就这么放任她?咱们就这么忍着?”
贵妃没有丝毫不平之意,她依然平静地说:“忍,当然要忍。法喀自己闯东华门的时候为我想了吗?皇上留他性命还留了个佐领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,我没必要为他出头。”
贵妃埋汰了一通自己不争气的哥哥后又说:“我最应该和德妃学得就是把争全变成不争,她比我能忍多了,她都能忍我为什么不能?”
乾清宫的东次间书房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,自从六阿哥病逝连着太皇太后病重,诸位王公大臣装得天下太平一团和气已经有半年有余。要不是法喀这个作死的捅了篓子,还没有今日这般大伙聚在一起剑拔弩张的态势。
皇帝坐在自己那张紫檀螺钿书桌后握着一串不知哪来的红玛瑙佛珠,他白皙的手有节奏地盘着珠子,一边用眼睛似乎是不经意地从屋内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