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多余神情的脸。
二人无言。
金玉府门前,男人替女人裹黑色外套,外套长度至女人小腿处,衣摆不知是随风还是随男人手中的动作晃动,和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肤一贴一离。
没有对视,默契的沉默。
这是这个冬末里关于他们的最后一帧画面。
季邢记得很清楚。
又很模糊的,因为他克制着没去看她的脸,可即使不用眼睛也足够深刻。
他知道她要去干什么。
奚月上一次在他身下这么卖力也是这样,他怎么会不知道?
她等了这一天这么久,不用猜,去哪儿也是明摆着。
季邢紧了紧她胸口的领子,而后双手缓慢的收进裤子口袋里,移开步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好似方才的亲昵距离只是错觉。
司机驱车驶近,季邢弯腰上了车,只留下车尾气在空中扬起一串。
奚月视线落在那个方向,不知道是在看那团浊气还是离去人的踪影。
在冷风中站了许久。
她倏地开口,说声,“谢谢。”
谢什么呢。
谢季邢临走前送她裹有他温度的外套?谢他明知她心怀鬼胎也将她留在身边一年有余?谢他甘愿被她一而再地利用然后还成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