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季邢知道不是。
她在逼自己,也在逼他。
他要射出第一次的时候,奚月从桌面上支起上半身,双手穿过他短硬的头发,喘声止住:“别。”
滑下桌面,蹲身用嘴替他吸。
季邢射了,然后在她口中又硬了。
季邢太久没碰她,她也很少这么不保留地讨好他,欲望一旦得到放纵,就没有能收回来这一说。
季邢捧住奚月的臀,奚月就用双腿缠住他的腰,两人撞上书架,边缘的书籍散落到地上,噼里啪啦地混入节拍。
奚月的后背没有直接抵上冷硬的书架,季邢的手臂横在她腰侧,替她挡住的同时,也收力将她融进自己更深。
一潮比一潮高。
奚月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,他感受到她体力上的不支,有所放缓。
但她却又在下一个姿势更卖力,将他的欲望掀得毫不带人性。
她的腿都没了力气,还能攀在他身上舔他胸膛,手心握住阴茎,让它再度挺立。
她化身饔飧不饱的欲女,总在索要更多,哪怕耗尽体力。
季邢成全她,也放纵自己,她不说停,他就继续。似要掏空她,嚼碎她。
最后,终究在她掉下眼泪的那刻心了软。
他插在她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