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能让魏家发扬光大,更甚至千古留名,付出在多的代价,为父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千古留名?”魏廷茂嗤笑道:“当年您打了胜仗,确实威风凛凛,可自打您娶了三公主,贬妻为妾,您或许暗自侥幸魏家逃过一劫,却不知宁远将军府的名声早被您弄得臭不可闻。”
“放肆!竟敢胡说八道!”
“您心中早已知晓却一直故作不知,不过是在掩耳盗铃。”
魏松被他戳中软肋,气急之下大步走上前,挥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,厉声道:“不许你污蔑为父!为父这一切都是为了魏家!”
魏廷茂目光沉如水:“污蔑您?一桩桩一件件,难道不是您所为?”话音一落,垂着头揉着脸颊,轻声道:“您这一巴掌打的好,生生将我们父子最后一丝情分打散了。”
魏松神色一怔,垂下的手微微发抖,喃喃道:“为父……为父并没有想打你的心。”
“打了就是打了,死了就是死了,破镜终究难重圆!”
“青墨,为父唤你来此,并非意在此,而是想……想……”魏松身子一软,身子踉跄下,勉强扶住案桌旁的扶手,轻声道:“无论你们之中哪边胜了,为父只希望能保住你们的性命,不希望你们之中有任何闪失。”
“行此谋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