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那么久了,三婶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她又不傻,明知道李玲花不安好心,怎么可能还收她的东西?万一收下之后,李玲花转头诬赖她偷盗,她去找谁说理去?
虽然这样揣测一个长辈确实有点说不过去,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更何况还是一个妄图坑害她多次的人,跟这种人打交道,不必讲什么纲常伦理。
“哟。”李玲花的笑容有些讪讪的:“皓月这还是信不过三婶啊。”
“三婶,您言重了。”苏皓月面色不改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皓月效劳的,尽管直说。”
当然,答不答应就不一定了。
李玲花听了这句话,面上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了些,她叹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:“既然皓月如此善解人意,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地兜圈子了。”
“皓月洗耳恭听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在院子里养了这么多日,也算想明白了很多,到了我这个年纪,未来的路基本上一眼都能看穿了。我自己这辈子,算是就这样了,只是儿女这边,我还有很多事情放心不下。”
苏皓月挑挑眉,这怎么跟交待遗嘱差不多。就算李玲花要交待后事,也不该找她这个外人吧?
“三婶是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