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二哥吗?”
李玲花苦笑一声:“智儿是我唯一的儿子,说不担心他,那都是假话。好在这孩子机灵,也算争气,加上有你在身边提点他,我也比较放心。”
苏皓月的嘴角扯了扯,没有说话。
“其实真正令我苦恼的,是浅颜。”李玲花拨弄着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,继续说道:“这孩子命苦,性子又懦弱,从前就总是受大房那对姐妹的气,如今好不容易熬出了头,能嫁入五皇子府了,可是眼下苏家的境遇,我实在是不得不对她的前程忧心啊。”
“三婶是担心五殿下会因为大伯父的事情,悔婚吗?”
李玲花踌躇了片刻,微微摇了摇头:“那倒不是,这毕竟是陛下金口玉言指的婚,哪能那么容易说变就变的?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苏皓月抬起头凝视着对面的人,她倒真有点猜不透李玲花的想法了。
“皓月,母亲的身体,你是知道了。本来就一直缠绵病榻,如今又受了这么大的打击,恐怕是时日无多了。按照习俗,祖父母离世,咱们大梁的女儿是要守孝一年的,若母亲真的不幸走了,那浅颜的婚事不就又得拖上一年?”
说到这里,李玲花的语气有些着急了,倒真像是为女儿操碎了心的老母亲一般:“一年的时间太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