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有没有能够逃脱。
剩余的护卫也不知所踪,或许是被关在了别处,是那样的话倒还算好的了。
这间屋子也并不是什么住人的地方,连着茅房,连日下来,一群人吃喝睡都在一处,充斥着一股难言的气味。
她闻了觉得很不舒服,胸口隐隐不适,几欲作呕,一只手按住胸口。
曹玉林见到,往她身前挡了挡。
想她如此娇贵的贵族女子,应该半点不曾受过这样的苦,如今却被困在这种地方,不免自责:“是我没保护好嫂嫂。”
栖迟小声说:“与你无关,真是军队来了,仅凭我们这些人是跑不掉的。”
曹玉林还担心她会害怕,不想她倒还镇定地宽慰起自己来,低语一句:“放心嫂嫂,三哥向来关心边境动向,一旦得知消息,必定会来救你。”
栖迟一直刻意地没去多想,被她勾动,就难以遏制地想起了伏廷。
上一次被突厥女掳走时她还问过他,若有一日她出事,他会不会来救她。
没想到真有了这一日。
他会来么?
她想他那样一个有担当的男人,自己的妻子出事应当会来的,可似乎,又不够确定。
他现在可还对她有气?
忽然想起,他们已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