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刺了一下似的。
他为何就不能爱惜自己一些。
很快,罗小义就将大夫给拽了来。
这大夫其实是当初栖迟从光王府中带来的,只因当初来时担心旅途劳顿,她怕李砚会身体不适,这才特地带上的。
伏廷除了上身衣裳,袒露肩背,坐在榻上。
大夫将他身上那副用以应急的膏贴子接下,清洗伤口,换药包扎,麻利地料理好了,连药方子都没开。
只说伤势并无大碍,只因大都护身强体健,寻常人怕是要卧床休养的,竟叫他扛过去了。
伏廷听了点头,拿了干净的中衣套上,看向栖迟。
她在一旁坐着,脸上泛白,怏怏无力的模样。
他问:“被吓到了?”
“没有,被药味熏的罢了。”屋中的确弥漫着股药味,她闻了不舒服,捂了捂口。
伏廷说:“那别待着了,先出去吧。”
栖迟站起来,走出门去,深吸了两口气。
伏廷看着她背影,想想不放心,转头对大夫说:“去给夫人也看看。”
说完一头倒了下去。
罗小义正在门口看着,忽见他三哥一头倒下去,吓了一跳,还以为他是昏过去了,连忙跑到跟前唤:“三哥!”
栖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