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了头。
大夫在旁看了看,说:“无妨,大都护只是睡着了。”
罗小义这才吐出口气来,心想他三哥也真是能扛,这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,还挨着箭伤,就这么没事一般撑了回来,不累才怪了。
栖迟跟着松了口气,低声说:“先让他睡吧。”
大夫不敢忘大都护的吩咐,躬身出门,来向她请脉。
罗小义跟着出来,见状道:“嫂嫂是该瞧一瞧,看起来气色不好。”
她摸摸脸,想着连日来的确不大舒服,点了下头。
……
罗小义先去吃饭了。
主屋里,栖迟端坐着,伸出手。
大夫在对面仔细把完脉,又询问了她近来可有不适。
她说:“常有恶心反胃,料想是马上颠簸所致。”
大夫诧异:“县主竟还历经颠簸,实在是我见过女子之中身体最好的了。”
她随口问:“何出此言?”
大夫更加意外:“县主难道对自己的身子一无所觉不成?”
听了这句,她才留了心:“怎么?”
大夫忽而笑了起来,倒叫她反生莫名了。
“县主自光州而来至今,得一大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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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廷醒过来时,先看了